夏目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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ボロボロになってでも夺い返せ、君の心は君だけ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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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鹤】你好,三日月

>你好,三日月




>三日月宗近X鹤丸国永

>刀剑乱舞相关

>written by阿言




>>私设混杂的历史向。




00


“再见,三日月。”


01


他悄悄地靠近正坐在走廊边闭目养神的那个人,精致的脸庞就像一个精心打造的人偶,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抚上那柔软的脸庞。长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微微颤动,然后他缓缓地睁开了那双倒映着新月的双眸,仿若陶醉般地蹭了蹭那只小手。


“吓、吓到我了……不是人偶……”


他喃喃自语着,在从那双摄人心魄的双眸中回过神时终于将手抽了回去,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你就是五条家的新刀,鹤丸国永吧。”三日月宗近并没有在意,展露出如往常无异的笑容,“我是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三日月大人!”


三日月宗近的美有着俘获人心的奇妙力量,但同时也有某种莫名的压迫力,迫使他人对他产生敬重之情,但这些都不妨碍对一切事物充满好奇心的鹤丸国永与他玩耍。


“三日月大人,来玩捉迷藏吧!”


于是三日月宗近找来三条家的其他刀们一起玩捉迷藏,鹤丸国永来当鬼,等他数好数转过头就看到行动缓慢的石切丸还没藏好的慌张样,三日月宗近袖口上的流苏被夹在纸门外,小狐丸的毛露在外面像耳朵从石头上长了出来。


他忍不住捂着肚子笑起来,笑到眼泪都出来之后就把这些笨拙的躲藏者抓出来,不过三条家还是有精明的躲藏者,比如最后大家一起去找都找不到的今剑。


土壤松动的声音透过风声传进他的耳里,白色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轻轻颤动片刻,呈现在金色瞳眸中的便是透过棺木的那一方夜景。


“真是久违地梦见了让人怀念的事情呢,虽然不知道刀也是会做梦的吗。”


曾经以为将永远与安达贞泰长埋于墓中,便抬头望着那轮新月与之告别,竟未曾料到这世事仍将他拉了回来。


等他再次睁开双眼时,身上的泥土都消失了。他从高台之上走了下来,金属冰冷的撞击声凝滞了他的动作,他低头望着锁骨两边金色的锁链出神,僵硬的手指触碰了一下脖子上的锁链又缩了回去。


“呀咧呀咧,这还真是吓到我了。”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贞泰啊,这便是重返这俗世的代价吧?”


握拳的手指狠狠地镶进手掌之中,本应无法感觉的疼痛却生生扎在了心上,竟会感觉寒冷这真是太奇怪了,可发胀的双眼却无法流出半滴泪水。


他只是跪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模仿人类低低的呜咽声,手紧紧抓着自己左胸口处的衣襟。


“明明那时候……心就已经死了。”


他维持了这个姿势良久,久到他甚至感觉到了一种麻痹感。尔后他侧身躺在了地上,竟是突然想起了还在足利家的三日月宗近,坐在高台之上用一尘不变的笑容说着过来吧。


鹤丸国永对于北条贞时的感情是复杂的,灭族安达并从坟墓之中将他掘出这件事让他愤怒,可对从此与足利家待在同一个地方——镰仓,又是心存着小小的感激。


对于几百年来看尽了这世间风景的鹤丸国永来说,现如今唯一的乐趣便是翘首以盼三日月宗近的到来,这样他就可以把一直以来经历的一切都说与他听。


所以一旦听闻足利家的人来访北条家时他都会有些开心地跑去看,却每每都失望地回到原地。


那天他像往常一样百无聊赖地坐在走廊上发呆,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他到转角处悄悄地望向另一头,心心念念的蓝色背影映入了他的眼帘,还是如百年前那样落落大方。


在那个身影即将消失在转角的瞬间他们的目光似乎相遇了,他迅速将身姿藏在了墙后,然后又觉得躲躲藏藏的自己有些莫名。


他在走廊上跑了起来,脚步里似乎满是想要见面的急切,但当他听到身上随之带起的锁链声却又慢慢停了下来。他走到拐角处伸出脑袋偷偷望向坐在走廊边的三日月宗近,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他。


他突然想起百年之前也见过三日月宗近坐在走廊上,自己则是小心翼翼地从背后靠近他,然后突然跳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差点把他勒断气。最后三日月宗近躺在走廊上缓气,却并没有生气反而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顶。


他踮起脚尖尽量不让身上的锁链发出声音,等他走到三日月宗近身后的时候伸出手蒙住了他的双眼,想要说出的话却如鲠在喉。


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三日月宗近抬起手触碰到他的手套摸索着,滑过他裸露的食指与手套的间隙,最后将手心紧紧贴在他的手背上握紧。


“好久不见,鹤。”


鹤丸国永松了手,三日月宗近却没有放开他的手,他转过头对上那双蜜色的双瞳,然后伸手抚上他的脸颊。鹤丸国永愣了愣,仿若陶醉地蹭了蹭那只手。


“你还是老样子不会被我吓到呢。”鹤丸国永维持着这个姿势开始不停地讲之前经历的种种,从上战场杀敌到平常听闻的一些趣事,三日月宗近就这样安静地听他讲,最后怕他累着才放了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他坐过来。


鹤丸国永坐在他旁边又开始接着讲,即使对面的人只是微笑听着偶尔回应他几句他也不会觉得无聊,他已经太久没有说过话了。


“三、三日月……你怎么了……?”因为三日月宗近突然凑近他,目光紧紧黏在他身上看得他都有些不自在了,那双倒映新月的双眸仿佛要将他吞噬般让他觉得害怕。


三日月宗近突然抱住了他,轻柔地拍着他的背部,像在安慰伤心的孩子般。那一刻他心中的某种东西就像发了酵般牵动着自己的神经,他将头狠狠地埋进三日月宗近的颈窝。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这是一句没有意义的问话,身为刀便注定无法掌控自己的自由。他们都没有说话,仅仅是拥抱在一起。


只是他们从未料想过这次离别竟是千年。


02


“三日月大人,我什么时候能长得跟你们一样大呢?”


“鹤丸才刚刚被锻造出来,灵力不足以维持正常青年人的形体,所以才是这么小小只的,等以后鹤丸积累了足够的灵气就能变得跟我们一样大了。”


三日月宗近微笑地低头望着一脸期待的鹤丸国永,内心却是希望这只雏鸟永远都是这么可爱的样子。


鹤丸国永听后有些不满地鼓起脸颊,又起身跑到院子里的樱花树边爬了上去。三日月宗近看他爬树心里是非常紧张的,虽然付丧神是不会受伤的,却还是不希望看到他从树上摔下来。


“三日月大人、快看!我现在比你高好多!”站在树枝上的鹤丸国永自豪地望着三日月宗近,白色衣服仿佛被风鼓动飘扬,恍然一只白鸟即将展翅飞翔,“三日月大人、我感觉我现在像一只鹤、可以飞到任何地方。”


说完这句话的鹤丸国永真的就这么跳了下来,长长的白色衣袖像翅膀一样在空中飞舞。三日月宗近真的被吓到了,赶紧伸出双手接住这只乱来的雏鸟,鹤丸国永准确地扑进他的怀里,三日月宗近稳稳接住他躺在了地上。


“三日月大人……”三日月宗近紧张地看向头发乱糟糟一脸高兴的鹤丸国永,“这就是心跳的声音吧?”


三日月宗近睁开双眼发现不知何时骨喰藤四郎已经坐在了他旁边。


“明明见面了,你看起来却并不高兴。”


只有他自己知道因为偶然的机会见到鹤丸国永让他平静的内心都撩拨起层层涟漪,但同时他也觉得内心一阵灼烧,那是愤怒的火焰正让他的心饱受折磨。


“表面上足利家与北条家似乎维持着友好的关系,其实质上却是另一回事。”三日月宗近并没有做任何解释,反而是突然自说自话起来。他的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笑意,只是面无表情地尽量以平静的声音诉说着,“北条家即将灭亡了。”


可他平静的语气中分明就隐藏着北条家的灭亡是天注定的报应,甚至有了一语成谶的意味。


上天像是为了印证三日月宗近的一番言论,足利尊氏谋划反攻镰仓灭亡北条家,之后与其子北条时行率领的残党展开长达20年的对立,最后大势已定北条时行兵败于足利尊氏之子,之后鹤丸国永下落不明。


但是命运多舛未来总是变幻多端,松永久秀与其子久通及三好三人众率众攻义辉府邸。见到府邸被叛军完全包围如同大海中的一叶孤舟,沉默的足利义辉做好了觉悟,他举行最后的酒宴,将辞世歌题在妻子的衣袖上。


三日月宗近坐在众刀之中望着自己主人英勇奋战的身姿,他从未体验过站在战场上的杀敌之气与氛围,身为刀本能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钝掉的无名刀散落满地,足利义辉沾满鲜血的手握紧了三日月宗近,他能感受到人类的温度以主人粗糙的茧子。刀身狠狠地扎进敌人的身体,带出温热的血迹然后慢慢变冷。


可这样的状态没有持续多久,足利义辉最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模糊的双眼再也无法看清这个世界。


三日月宗近的脸上也沾染着血迹,身上都是浓重的血腥味,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却又觉得悲伤。他缓缓地躺在足利义辉的身旁,盛着新月的双眸与他木然失色的双眼相视。


“这便是死的味道吗。”


03


“三日月大人,不要再看了啦,陪我玩好吗?”


三日月宗近正站在三条宗近的身后学习着他手中的书,终于找到他的鹤丸国永跑过来拉着他的衣角鼓起脸颊。


三日月宗近拗不过他一边答应着一边往外走,外面的天色有些暗似乎快要下雨了。


“那么来给鹤讲故事吧。”


听到这句话的鹤丸国永高兴地在走廊边坐好,一边摆动着双腿一边期待着三日月宗近会讲怎样的故事。


“鹤知道天狗吗?”看到鹤丸国永摇了摇头,三日月宗近接着讲,“传言天狗是人类的怨灵幻化而成,他们拥有翅膀可以在天上飞,会发出奇怪又恐怖的叫声,还会把迷失在森林里的人们掳走。”


“掳走之后然后呢?”


“然后就一口吃掉了,连着血肉全部,一点不剩。”三日月宗近平静的语气反而让这个故事显得并不恐怖,然而接下来的一句却着实让鹤丸国永心惊了一下,“恩,听说今剑就是天狗变的呢,等到时机成熟了就会嗷呜一口把鹤吃掉了。”


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将他吵醒,鹤丸国永睁开眼发现自己并没有呆在皇居,而面前却有一个奇怪的人类正与他的视线相对。


“出、出来了!你就是鹤丸国永吧?”


之后他才知道自己作为被选中的刀剑,被赋予了击败历史修正主义者保护历史不受改变的使命,而曾经以及后来多多少少认识的刀剑们也来到了这个本丸。


拥有人类的身体模仿人类的一切活动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比起长年累月呆在神社与宫殿中无所事事要有趣多了,鹤丸国永甚至开始享受起这样的生活,但是他隐约知道这样的生活中缺少了一个部分,一个他始终漫长等待都没有迎来的人。


“三日月没有来吗?”


“三日月宗近身为天下五剑是非常难得的好刀,需要强大的灵力才能召唤出来,以我现在的灵力,还需要再酝酿一段时间才可以……啊,但是别担心,我一定会将他召唤出来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经历了千年的等待都无法消磨掉内心隐隐绰绰的躁动,这份喜欢竟明明灭灭地坚持了如此长久,大概从见到的第一眼起就变得心有所向,之后更是成为了黑暗中照进的一束月光。


作为拥有千年记忆的老刀在经历了如此漫长的岁月之后,其实早该记不住最开始的事情,但是与三日月宗近在一起的片段却始终印刻在他的脑子里。


他们的再遇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是在走廊的拐角处差点撞在一起,鹤丸国永抬起头便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三日月宗近,对方的脸上同样是惊喜的表情。


“唔……哇!怎么样,吓到了吗?”


三日月宗近却突然拥抱了他,他的紧张使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连想说的话都因为脑袋的空白而说不出来了。而三日月宗近更是给了他莫大的惊喜,他捧起鹤丸国永的脸颊,眼底那双新月似乎变得更弯了,然后慢慢凑近他,将他盛在月中。


短暂的双唇相碰让他的呼吸都变得紊乱,他将脸埋在三日月宗近的胸前不敢抬头看他。但是他知道这是幸福的滋味在一点点蔓延,因为千年来他们竟一直彼此相悦。


闷闷的声音从布料之中传来,带着略微兴奋与高兴的颤音。


“你好,三日月。”


>End。


>free talk:

经历了漫长的痛苦之后,总算让这千年之恋开花了。其实这是个漫长历史中身为刀时双向暗恋,到如今化作人类形态的付丧神在本丸相遇时两情相悦的故事。因为两人知道却又不知道这漫长千年的岁月里竟然再无见面之时嘛。不过也可以看做是三日月千年的欲擒故纵之计……才怪。

不过本来是想写篇自带春天气息的……这样的一篇文恩,结果并没有写出恋爱的感觉,而且沿用了以往冬日的风格呢……有点悲伤。再加上因为不擅长历史向而卡的非常非常痛苦,这里真的要非常感谢一直听我胡扯以及鼓励我继续写下去的萱妃。

虽然写的有点碎,不过写了很多幼鹤感到很开心w

那么感谢看到最后的你,如果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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